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,但出来的时候,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
不久,子吟蹦蹦跳跳的身影来到了酒店的走廊,“子同哥哥,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叫喊着。
她不由觉得好笑,这男人的肚量也就针眼大小吧。
符媛儿真是气闷,她想起子吟对程子同说,她准备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后,程子同出乎意料的将她带去了公司。
“符媛儿,符媛儿!”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在低声呼喊。
听这话的意思,子吟已经跟他“解释”过兔子的事情了。
眼角余光里,走廊那头的身影也已经不见。
“子同哥哥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。
符媛儿不动声色的找到了这家书店。
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,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,唱的是一首老歌,《你最珍贵》。
这时候接话,那不是往枪口上撞么!
符媛儿暗汗,原来自己刚才躲在外面偷听,他都知道啊。
子吟对程子同来说的确有不同寻常的意义,但在这件事之前,他对子吟并没有特别的偏爱。
“符媛儿?”
见他真往床边走,符媛儿下意识的往后缩,“程子同,我来,是有事找你商量……”
她一定已经弄明白,跟她抢着收购公司的人是程子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