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平缓的在公路上疾驰，车子里放着恬静的音乐，心爱的人在身边安静的睡觉。说是疑问，其实也算是一个希望。

严妍略微迟疑，接了过来。程奕鸣的话让她高兴，感动。

严妍微愣，于思睿也在医院吗？严妍转头瞪眼，难道不是吗？

严妍听着，不禁忧心的往自己小腹看了一眼，难怪上次程奕鸣说想要生女儿。怎么可能？

她的笑那么快乐又明媚。严妍笑了笑：“我什么也不缺……听说你有个小孙女，你挑一挑，看有什么她能用的。”

“这样的办法最有用……”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呢喃，如同一个魔咒，钉住她无法出声。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